第一百二十三章 国公府被抄家了
3个月前 作者: 离小妃
第二天,宓暖儿还没起床,陶氏和宓书雅就过来了,拉着她看了好久才放心,对着以秋三人更是耳提面命,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宓暖儿身边,自然也对沐流枫气愤不已,还是宓暖儿安抚了好久才平息了她的怒火。
陶氏走后,宓暖儿刚起床收拾好,就听人说安亲王妃来了,跟来的除了司寇慕菡姐妹,还有简尔蕊和冉蓝玉,她们一听事情的原委都担心得不得了,冉蓝玉更是问候了沐流枫的祖宗十八代。
为了不再听她的各种咒骂,司寇慕菡拉着宓暖儿说道:“暖儿,你知道吗,这会儿大哥正亲自带着人去勋国公府抄家去了。”
宓暖儿一听,瞪大了双眼,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:“抄家?为什么,怎么这么严重?”
“那不是自作孽不可活,”冉蓝玉插嘴道。
司寇慕菡白了她一眼,继续说道:“大哥为了昨天的事,可是大发雷霆,我还从来没见过大哥发那么大的火,为此大哥一直让擎影他们守在勋国公府,今天一早就上奏姑父了,当即就怒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”司寇慕菱也凑了过来,睁着大大的眼睛,一副夸张的模样,“听二哥说,姑父当即就将勋国公和沐流枫贬为庶民,所有家产充公,还让人去毁了那个关暖儿姐姐的密室,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了?”宓暖儿急不可耐地问道,她当然知道表哥不会放过勋国公府,但她更好奇他到底会将他们怎么样。
“嘿嘿,”司寇慕菱贼笑贼笑,“派去的人竟然在那个密室里搜出了十万两黄金!”
“十万两黄金?!”显然,这是宓暖儿未料到的,她前世在勋国公府待了五年,从不知道那个密室,更别说那么多黄金了,况且如果他们真有那么多钱,怎么还会如此落败,不禁问道:“他们哪来那么多黄金?”
“就是说啊,”司寇慕菡接着司寇慕菱的话说,“而且啊,还找到了当年洛河决堤,流北荒灾时,勋国公私藏公款的证据,姑父当场可是怒不可遏,下令把国公府所有人都打入天牢,派大哥去抄他们家了,真是太痛快了。”
“这样,”宓暖儿若有所思地垂眸,她其实有些不懂,为什么勋国公府有那么多钱财,却还是那么落败,既然勋国公是个圆滑精明的人,又怎么会成此番模样,甚至要靠她的身份来振兴国公府,看来,这件事还得问问表哥才行。
“暖儿,”宓暖儿正想着,水陌雨就拉过她的手,柔和地说道:“你受苦了,小小年纪就遭受这些,真是,都是我这个当舅母的,没有照顾好你。”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。
宓暖儿心里一阵感动和温暖,连忙捂着她的手,开口安慰道:“舅母,您怎么能这样说呢,是暖儿一时大意而已,况且你们对暖儿这么好,表哥还救了我,暖儿感激都来不及,舅母可千万不能这样想,不然让暖儿如何心安。”
“有什么可感激的,”司寇慕菡不赞同地说道,“大哥救你,那是最应该的,你都是我们的大嫂了,还说这些个做什么,母妃,您说是吧?”
一句话就把水陌雨的感伤情绪带走了,还拉着宓暖儿的手,不停地笑着点头,“是是是,就快成我儿媳妇的人了,不说这些,不说这些。”
“舅母,”宓暖儿被她们这一说,脸上染上了红晕,一时又想到司寇润绝昨晚的话,小脸更是红得不像话。
“好好,不说了,舅母不说了,哈哈哈。”水陌雨见她害羞模样,不觉心情大好,先前的伤怀一扫而光。
“暖儿姐姐害羞了,害羞了!”司寇慕菱不停地叫道,围着圈去看宓暖儿低下的头。
“哈哈哈。”满室的欢声笑语。
晚上,司寇润绝来的时候,宓暖儿刚脱了衣服坐到床上。
“暖儿,今晚怎么不等我了?”他向她走过去,淡雅温柔的嗓音让人沉醉。
宓暖儿被他这话说的面色微郝,不觉柔声说道:“我以为表哥不会来了。”
“哦?”他坐在床前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模样有些妖媚,“暖儿是觉得为夫来得晚了?”
“表哥!”她羞红了脸,娇嗔道。
她这模样让他心情大好,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张小嘴,等他放开她时人已经在床上了。
宓暖儿害羞地把头埋在他肩窝,而且她发现,表哥现在是越来越爱亲她了。
司寇润绝低头,看着只留下一头漂亮长发给他的人儿,不觉失笑,他的暖儿现在是越来越容易害羞了,伸手抬起她的小脸,温柔地说道:“不怕憋坏自己吗?嗯?”
宓暖儿被迫抬头,依旧一脸娇艳,看着他风华绝代的脸,突然想起上午的事,于是暂时忘记羞涩,开口问道:“表哥,勋国公府的事,是你安排的?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,一边问道。
宓暖儿点头,眼里带着明显的疑惑。
他不由轻轻一笑,道:“没错,是我叫人安排的。”
“那,那十万两黄金……”
“也是我,”他勾唇美笑,眼底因为宓暖儿因吃惊而微张的小嘴闪出薄光,“前些日子卫朗不是刚从流南地区回来吗,顺便也带回了那方首富给的一点儿路费。”
一点儿路费?他竟然说十万两黄金只是一点儿路费,那那个首富得多有钱啊。
“怎么?暖儿不信我?”司寇润绝看着她难以置信地小眼神儿,不觉挑眉问道。
“信,”宓暖儿忙点头,他的话,她怎么可能不信,“只是十万两黄金作为路费,真是让人匪夷所思。”
“呵呵,傻瓜,”他捏了捏宓暖儿的小鼻子,宠溺地说道:“如果不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中,又怎么可能花那么大手笔。”
“这样啊,”宓暖儿恍然大悟,原来是有把柄在人手中,难怪,接着她又拉着他小动作的手,问道:“那,那些证据呢?”
他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,软软的,让他心也跟着软了,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才道:“证据是真的,当年洛河决堤,流北荒灾,姑父的确是派勋国公去办的,而他也确实贪了,虽然没有这么多,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,这些年被他东用西用,早就没有了。”
“这样啊,”宓暖儿这算是明白了,原来她有好多事都是不知道的,就算她曾在国公府待了五年,也并不是清楚他们的底,而又想到表哥为他做了这么多,心里就感动幸福得不行,他呵,让她怎能不爱。
“怎么了?”司寇润绝见她突然低头不说话,也看不到她的表情,温柔地开口问道。
闻声,她抬头,眼底水水的,全是爱恋和感动,压住心底的羞涩,搂上了他的脖子,嗓音软软地说道:“谢谢你,表哥。”
“傻丫头,”他的指腹在那柔软的唇瓣上摩挲,有些酥痒,“为了你,这点儿事,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表哥,”声音带着感动的哽咽,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情愫,她轻挪身躯,主动吻上那动人的粉唇。
“傻。”他在她吻上的那一刻轻叹,透着无尽的宠爱,转而攻陷她的柔情。